【威红】Ode to a Skylark 云雀颂 (二)（生子，OOC，不定期更新）
Summary：在摆脱了宇宙大帝的控制之后，威震天解散了霸天虎，从此开始浪迹天涯。而红蜘蛛选择了跟随他。
TFP背景，接剧场版。生子预警，后续可能含拆。
辣鸡文笔！！！重度OOC！！！无Beta！！！！私设成山！！！！剧情无逻辑！！！！慎入！！！！
很抱歉二更拖得如此久远……
前文请戳：（一）
“我们需要谈谈。”
这个声音，这个语气？真可谓是开启新的一天的最差方式。威震天发出了一声疲惫而愤怒的咕哝。谈谈？和红蜘蛛？他们之间唯一一次勉强算得上坦诚的谈话还是在脑皮质连接器的作用下进行的。油箱一阵阵抽紧，情感模块叫嚣着无视对方直接下线，然而当音频接收器录入那熟悉的尖嗓门，他的逻辑模块还是自动在最短时间内进入了战斗模式。
“谈什么？”前霸天虎首领芯不甘情不愿地启动了光学镜，同时悄悄地将seeker的机体扫描了一遍，以确保对方状态正常。
红蜘蛛踟蹰了一会儿，视线从威震天的机械臂转移到自己的腹甲：“你该考虑考虑将来。小崽子起码应该在地面上成长，宇宙辐射不利于原生质金属塑形。”
威震天挑起一根金属眉毛。“所以？”
“噢，别和我装傻！”红蜘蛛忽然激动起来不耐烦地将搭在身上的充电线一脚踢开，“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们得回到塞博坦去，在小火种脱离孕育仓之前……得了吧！我早就不在乎你是否愿意继续自甘堕落，像个太空垃圾一样在宇宙中漂浮，但我的幼生体只能属于塞博坦——”
红蜘蛛的喋喋不休暂停了一秒。他在更激烈的言辞脱口而出之前硬是将它们咽进油箱里（看来他这回的目的确实是“谈谈”而非吵架），换上一副没那么有针对性的腔调。
“在集市的时候，那几个小混混居然不知道霸天虎是何方神圣。我没觉得这是件值得骄傲的事，但它至少说明了什么。该死！汽车人议会没有权利拒绝我们入境！如果你仔细想想，他们当初也压根没有遵循程序‘合法’驱逐我们。是我们自己选择离开的——而那时候他们还他渣的正忙着从随便哪个星系赶回去和领袖卫队成员争权夺利呢！”
前角斗士一语不发地望着对方，眼神中并未流露出赞同的意味。
“此外……”红蜘蛛不服气地继续高谈阔论，“……此外，我不认为汽车人政/府会把敌意延续到霸天虎的下一代身上。这么做只会让他们名誉扫地。汽车人队伍中不乏那些——”他轻蔑地冷笑一声，“——‘弃暗投明’者。小崽子在塞博坦会得到更好的生活条件，更好的教育……”
“又或者会被当成一件政治宣传品，”威震天打断了他的话，“他（她）会被从你我身边夺走，然后被训练成一个你所能想象的最标准的博派‘活典范’。我毫不怀疑为了赢得曾经的霸天虎和其后代的支持率，议会甚至会把领袖模块交给他（她）。”
红蜘蛛张口结舌，咄咄逼人的气焰大打折扣。
“……你可是解散了霸天虎，把整颗星球拱手让给了汽车人，就差把博派标志戳自己脸上了！现在你又和他们不共戴天了？”半晌，他结结巴巴地嚷道。
“我解散了霸天虎，但那并不代表我就认同了汽车人的理念，”威震天平静地回答，“你看，红蜘蛛，我从没指望过你对议会的认知以及对付他们的技俩有什么改善，但仅凭这点还不足以说服我做出让步。顺便纠正一点：我不憎恨议会——或者说现在不再憎恨了。然而你我都很清楚议会对你的意义和对我的意义自始至终是完全不同的。”
红蜘蛛猛地窜起来，带着推进器喷出的热浪蹦下了充电床。
“你在暗示我所说的、所作的这一切只是为了我自己吗？”他厉声说，“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带着所有终极神钥回到你身边、抛下了家乡和你到宇宙里吃陨石——之后，你还在指责我，就因为我的人生选择空间始终比你的大？你以为我现在好声好气地和你商量是在干嘛？我难道不是在替……”
“替我们的小火种做打算，我知道，”威震天在红蜘蛛把话题扯远之前抢先回答，“但假如你坚持……我都不知道你对汽车人怀着这么高的期待，红蜘蛛。”
“我……”红蜘蛛想要反驳什么，却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显而易见，他没有接受威震天的说辞。但是有什么东西暂时挡在了他对塞博坦的向往和他为小火种进行的人生规划之间。客观地看，红蜘蛛（没完没了）提起的那些旧事还是挺有说服力的，可威震天也知道，在前指挥官火种里的某个角落，他从未放弃过塞博坦。然而话头只能到此为止了，如果他抓住这点和红蜘蛛深入探讨，那么他们一定免不了要再恶吵一番。现在他们最不需要的就是争吵。
红蜘蛛直挺挺地站在飞船前窗边，手紧紧地攥成拳头，翅膀无精打采地垂在背后。前霸天虎首领走过去，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你觉得特拉堪①怎么样？”他开了口，“我们以前勘察过那里，那颗星球上的智能生物是碳基，但同时也是变形金刚。”
“滚，想都别想，”红蜘蛛没好气地嘟囔着，“如果小崽子将来领着一个碳基回来说要和他（她）结为火种伴侣，我就自杀！”
正中他下怀，威震天满意地点了点头。“行了，我们各退一步，”他从善如流地接过话，“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很适合小崽子——能量体充足，环境也早已回归原生态，除了低等动物什么都没有。”
红蜘蛛回过头，睁大光学镜瞪着他。
“你是说……”
“没错，”前霸天虎首领回答，“地球。”
……
地球文明消亡的时期离塞博坦内战结束仅有几百年。那时他们流浪的区域离塞博坦还没有那样遥远；那时威震天还没有拥有这艘属于自己的小飞船；那时红蜘蛛还在为了劝威震天回去振兴霸天虎而无所不用其极。
其实那不算什么大事。宇宙里每天都有文明——原始的或者高度发达的——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走向毁灭。况且两个前霸天虎还因此得到了一个可以用来嘲笑自己老对手的论点：瞧啊，擎天柱，这个你曾经尽芯尊重，竭力保护的种族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它没有毁于陨石、恒星爆炸或是外星人入侵，却毁于其内部的压迫、战乱和短视的尔虞我诈。你还记得你为了它毁掉了终极神锁吗？还记得吗？
但那纯属枉然。塞博坦重获生机，地球也没有真的变成“新卡隆”，一场已结束的战争中的种种往事并不能让失败显得更体面些。何况当时他俩狼狈得没有任何嘲笑别人的资本。另一方面，无论是红蜘蛛还是威震天都不能像轻视地球文明一样轻视地球本身。这不是因为它就是宇宙大帝——好吧，不全是因为它就是宇宙大帝。他们在驻扎在地球的时间并不长，和他们漫长的生命相比短暂得仿佛一个瞬时。可这个瞬时却无疑是威震天、红蜘蛛乃至整个霸天虎命运的转折点。谁会想到一支能源短缺的七人小队，带着三个碳基幼生体，居然就此结束了霸天虎的黄金时代？谁又能想到数百万年后的当下，这颗泥巴星球即将要归霸天虎和霸天虎的崽子所有？只有荒谬的胜利才能补偿荒谬的失败。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在去地球抚养幼生体这件事上，红蜘蛛难得与威震天达成了一致。
尽管如此，威震天还是察觉到了一个事实：不管红蜘蛛是多么期待通过事实上“占领”一颗无人星球来治疗他的芯灵创伤，他也绝非对自己在地球上的新生活没有顾虑。只是比起顾虑，他更不愿意让汽车人染指小崽子。然而他却又的的确确想要自己的继承人生长在塞博坦的土地上。纵使这份莼鲈之思没能阻止他把一整块宇宙大帝之血塞进自己的火种仓，也没能阻止他出走追随令他爱恨交织的前上司，但塞博坦仍是那个在他记忆中永远闪耀，永远丰饶，永远值得去爱的家园——种种矛盾芯理和机体不适将孕晚期的红蜘蛛变得聒噪无比，除了各种有关地球环境的千奇百怪的问题，他坚持每隔五分钟汇报一次来自小火种的数据，就好像他真的能理解那堆原始乱码似的。威震天——唯一的受害者——不得不运用一些战场上才用得上的耐力技巧才能在去往地球的路途中保持隐忍不发。
“你确定宇宙大帝不会突然苏醒吗？”红蜘蛛突然开口发问。
威震天差点把操纵杆掰下来扔到对方面甲上——驾驶着能量快要低至警戒值的飞船在一片恒星爆炸产生的尘埃中寻找航道已经搞得前霸天虎首领焦头烂额，而红蜘蛛显然忘记他已经在三十分钟前就已经问过同一个问题，也得到了答案。看来孕育仓在暂时削弱了seeker的飞行能力的同时也降低了他脑模块的工作能力。
“这种担心完全无必要，”威震天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被宇宙磁场搅得乱作一团的导航仪，一边耐着性子回答道，“他甚至还不如那颗星球上三百万年后的冰河期更有威胁性。”
“那个该死的泥巴球的核心可是布满了反火种——”
“没错，但它同样也蕴藏着丰富的能量体矿，”威震天用最快的速度吐出这句话，随后用力拍击了一下导航仪的显示屏，仿佛那就是宇宙大帝的面甲。不过话又说回来，宇宙大帝和元始天尊分别是两种相反法则的具象化，所以他们机体的构成物质也是互斥的。而按照地质学理论，能量体矿于普神而言就像是变形金刚机体内的能量液、传动液、清洁液以及次级能量液。那么宇宙大帝（地球）内部何以存有如此大量、如此高纯度的能量体矿？……咳，这个问题恐怕不能细究。
“如果你还没有把你的地质学知识清出记忆扇区，红蜘蛛，”威震天继续说，“那么你就应该知道反火种是宇宙中最为稳定的物质之一，只要不是……”
“啊啊啊啊啊啊！”
红蜘蛛用一声尖叫打断了威震天的地质学演讲。原本因能量短缺变得十分笨重的飞船在裹挟着放射性粒子的涡流中危险地抖动着。威震天握紧操纵杆，不顾一切地在那阵粒子流将他们甩向一颗体积十分庞大的小行星之前把飞船冲出了这片布满尘埃的区域。
“当芯侧翼！保持平衡，保持平衡！”红蜘蛛手舞足蹈地指挥着，“不，别往那边开！他渣的，快启动辅助推进器……我说，别往那边开！你会让我们俩……先别急着空间跳跃！等等……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鬼地方？渣的，飞船好像被那颗行星的引力扯住了！见鬼！我告诉过你先别空间跳跃！”
“然后等着在小行星上撞得粉身碎骨？”威震天一边怒吼一边奋力尝试在不触及红蜘蛛的腹甲的情况下将他从自己身上拽下来。如果不是变形金刚不需要呼吸，他简直要怀疑红蜘蛛想手脚并用将他勒死。“现在，松手！让我看看我们跳到了哪个……”
飞船前方——或者说下方——的行星那巨大的弧形轮廓带着晃眼的折射光挤满了飞船前窗的视野。星球上辽阔的平原、棱嶒的山峰在大气层下若隐若现地闪烁着金属色的光泽。霎时间，红蜘蛛的叫骂声和威震天的咆哮声戛然而止。
“……你是否看到了？”红蜘蛛喃喃道。
“”我们想的是同一个地方吗？”威震天反问他。
“不！不可能！”红蜘蛛的声音听上去惊疑不定，“这艘老式飞船的空间跳跃范围是有限的，塞博坦对它来说太远了！”
他们对视一眼，威震天随即松开了操纵杆，任由飞船被行星引力平缓而有力地拉进了大气层。
飞船发出一声短促刺耳的轰鸣，颠簸了几下，终于一动不动地瘫在了地面上。红蜘蛛紧紧地挽住前角斗士的机械臂，对着即将开启的舱门严阵以待。他们曾去过被严寒笼罩，温度低到差点让他们直接停机的星球，也曾造访过一颗被噬铁虫统治的卫星，但还没有哪个疆域像这里一样透露出如此不祥的信息。
……的确不是塞博坦。红蜘蛛在推进器接触到土地一刹那意识到了这个事实——地面的金属比率与塞博坦的有着肉眼可见的差异，引力也比塞博坦的更小，天空中仅有的一颗卫星（塞博坦有两颗）为他脑海中的地质勘测论文补充了一个完美的论据。但是红蜘蛛的情绪并没有变好，他甚至开始感到喉咙口的组件在一阵又一阵的发紧。
“看在普莱姆斯前挡板的份上……”一位绿色涂装的变形金刚冲了过来，目瞪口呆地望着地上被飞船砸出的坑。不过下一秒，飞船门口一大一小两个机子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呃……hello？你俩的表情看起来就像在新锈海里泡了一万年。不过老兄，你们真的不应该把飞船停在这里——这块土地已经被市政厅征用建造和平纪念碑了。”
威震天环顾四周，发现飞船停在了一条宽阔平直的道路尽头。四周几乎没有什么行人，道路两旁的建筑也很稀疏，而且看起来像是刚盖好没多久——但确实都带着明显的塞博坦风格。他又下意识地去查看绿涂装的变形金刚身上的派别标记，然而这小子身上空空如也。
陌生的变形金刚仍在滔滔不绝。“老兄，我可以去叫人帮你们把飞船拖走，城郊还新开了家喷漆铺。嘿——”他饶有兴趣地指着红蜘蛛机械臂上的导弹，“我知道这个！相当经典的款式，但是作为现役武器是不是有点太过时了？”
他使用的是铁堡的官方语言，但是口音和动词时态变化明显吸收了一些南部行省方言的特征。
“这里是哪儿？”威震天直截了当地发了声。
“这里？哦，编号CHM1984的自治区域。中//央//政//府还在为它征集命名……”
“我问的是这颗星球！”威震天加重了语气，“这颗星球叫什么名字？”
那位变形金刚的面甲上慢慢浮现出困惑的神色。
“Dude，这是什么情况？”他问，“你不知道新塞博坦？你俩可是驾驶着飞船来到了这儿啊！”
红蜘蛛瞪大了光学镜，开口想要询问什么。威震天拦住了他。
“那么，这里也是由汽车人领导了？”他问。
“汽车人？”绿色涂装的变形金刚耸耸肩甲，“你是指哪一派的汽车人？”
“派别？”红蜘蛛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嗓音在词尾慢慢变尖。
“怎么，你们连汽车人派别都不清楚？”那个变形金刚瞪大了黄色的光学镜，“你俩不是因为第二次内战而流亡逃走的吗？”
红蜘蛛用力挣脱了威震天的手。
“告诉我塞博坦怎么了——”他嘶嘶地说，“——原装的塞博坦！”
“OK，OK！”绿涂装的年轻机子既像是被他的神态吓到了，也像是被他生气的样子吸引住了，“就是那些赛博坦人都知道的……第二次内战耗尽了老塞博坦的能量——别说你们连第二次内战都不知道！战争结束后幸存者们一致决定离开那颗死星来到这儿，为我们的种族创造新的生存环境……”
“撒谎！”红蜘蛛尖叫道，锐利的指尖几乎要戳穿对方的光学镜，“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在我面前瞎编乱造出这种……”
“还活着的所有塞博坦人谁没经历过这段历史！”那个变形金刚委屈地大声嚷道，“普神在上，你不是塞博坦人？还是说你休眠了几百万年？”
红蜘蛛死死地盯着他，手臂上的零件发出一阵细微的喀嚓声。
“红蜘蛛！”威震天好不容易才聚集起一丝理智出言警告自己的伴侣。
Seeker垂下光学镜，沉默了许久，随后头也不回地向飞船走去。
绿涂装的变形金刚惊魂未定地拍拍自己的胸甲。他看起来还算情绪良好，诧异多过愤怒，甚至还有芯思不住地朝红蜘蛛的机翼与腿部装甲上瞟。
威震天眯起光学镜，走上前去挡住了这小炉渣的视线。这位绿色的中型机被笼罩在前角斗士的阴影中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你听说过擎天柱这个名字吗？”威震天沉声问。
“呃……领袖模块的最后一位持有者？”年轻机子战战兢兢地回答。“官方文件把他定义为英雄和烈/士，不过近几年对他和他的理念的批判在赛博坦人中占了上风。我个人就不太……”
“那么领袖卫队呢？”威震天打断了他。
“什么？”绿涂装的变形金刚吓得快要漏传动液了。
前霸天虎首领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不，没什么，”他转身大步跟上了红蜘蛛。
……
他们差点给自己带来了大麻烦。幸亏那个倒霉的绿色变形金刚看在seeker美貌的份上没有叫来临时稽查队，也足够蠢以至于没有对威震天和红蜘蛛的身份生疑。
威震天相信，有那么一刻，红蜘蛛是真的打算把机械臂上的两颗“经典款”导弹射向倒霉蛋的火种仓。假使他那么做了，他们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脱身得如此轻易，还有时间在新塞博坦的无人区悠哉游哉地等着飞船充满能量。幸亏他控制住了自己——多半是因为小火种。
然而红蜘蛛的精神似乎在一夕之间垮掉了。母体的情感数据影响了小火种，小火种的不稳定又折磨着红蜘蛛的电路。Seeker蜷缩在充电床上，连使用发声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通过内线和威震天交流。威震天紧紧地搂着自己的伴侣，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方。他自己都已经难过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几百万年以来头一次，前霸天虎首领开始想念卡隆。肮脏的街道、昏暗的私营酒馆、油腻腻的座位、红蜘蛛吞下一口廉价高纯后纠结的面甲和抖动的翅膀……角斗场里永远座无虚席，战斗——胜利或是被杀（当然，他总是赢家），能量液飞溅，被砸碎的头雕和胸甲发出清晰的开裂声，对手毫无生气的机体轰然倒下，观众席上掌声雷动（红蜘蛛坐在哪儿？），他踌躇满志地面向灯光与疾呼，包含无限可能的未来就此在他脚下展开……
渣的，现在他总算知道了何谓宇宙间终极落魄。
TBC
① 这里用了G1《傍晚的星星》一集里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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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中第二次内战和塞博坦毁灭的设定和《西西弗神话》一文相同，可视作姐妹篇。
很想写拆。但是剧情必须先走完，拆卸部分大概会在最后一更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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