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人

【变形金刚】当报应号上出现旁白(旁白梗,沙雕甜饼)

依旧tfp背景,说好的虎子篇!依旧极度OOC,渣文笔,无beta,轻拍~

因为放了轮子篇的链接,所以打上了轮子篇的一些cp tag。

轮子篇请戳:当汽车人的基地出现旁白(cp预警:擎蜂、千救、飞茜)

用梗来源:b站:BV15x411N7jF

本篇cp:威红、bdko、双波

 威红拆卸后续:《充电床上的国王》(Wid.388930 或爱发电 搜作者“五月的娜斯佳”可见)


【当地时间上午8:30,霸天虎的战舰报应号驶过壮美的科罗拉多大峡谷上空,可惜舰上无机欣赏——此刻主控大厅只有习惯于早早上线开展工作的声波,熬夜进行测算后正在稍作休整的科学官震荡波,以及无所事事的副官红蜘蛛。】

“去你渣的,你哪只光学镜看见……”红蜘蛛下意识反驳道。当猛然察觉到自己根本看不见反驳的对象时,他立刻闭上了骂骂咧咧的嘴。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声波停住了在控制板上的动作,这让他看起来像一尊雕塑。

【震荡波收回了长时间停留在声波后挡板上的目光,和惊疑不定的空指一起检视着四周。】

声波回过头,面甲朝向震荡波。即使隔着面罩,震荡波也感觉到了两道视线锐利地朝自己射了过来。他仅剩的光学镜闪动了一下。

“相信一个突然出现、来历不明的声音是不合逻辑的,声波,”科学官说,“应当等我们确定……”

【科学官的这句话很合逻辑,但他的行为则不。事实是,每当他仅剩的光学镜头接触到声波的前挡板、后挡板或是腿部装甲,他的逻辑模块总会停转那么一小会儿。】

震荡波的话极为少见地被噎了回去。正当他的大脑模块酝酿着如何回击,主控室的另一侧传来了一阵喧闹。

“是个汽车人!”红蜘蛛一边挥舞着机械臂上的两杆镭射枪一边叫嚷。

【红蜘蛛想当然地得到了一个错误答案。】

“那你他渣的到底是谁?”

【红蜘蛛冲着空气质问。】

“我没有‘冲着空气质问‘,我在质问你!你这个……”空指咬牙切齿,“你这个该死的……声音(Voice)!”他回过头试图从同僚那里求得一点认同感,“声波,立刻拉响警报,这肯定是汽车人耍的花招!”

声波依然一动不动。

“红蜘蛛想当然地得到了一个错误答案——”他播放出了刚录好的这句话。

“……!”红蜘蛛气得直跳脚。

情报官没搭理他,自顾自地开始检查战舰的隐藏系统,同时扫描着计算机网络系统的情况以及附近的信号。

“发生了什么?一大早就这么吵吵闹闹的,”击倒睡眼惺忪地款步走进主控大厅,打击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击倒,报应号上的医官,昨晚有些充电不足。但这并没有影响他的好芯情。因为他和他亲爱的助手,打击,度过了一个销/魂的夜晚。】

打击刹住了脚步,和漆面光可鉴机的医官交换了一个困惑的表情。“这是什么?一个恶作剧吗?”他问。

击倒漫不经芯地抻着机械臂,“而且,我和自己合法的火种伴侣办事儿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他挑衅地望着声音的源头——空中,“你和你的火种伴侣在充电床上干什么?数身上有几根电缆?”

【这真是难忘的一夜——对于对地球文明颇有兴趣的击倒来说,尽管他认为人类的繁殖方式十分恶芯,但医官也必须承认,在这种事上碳基生物们创造了何等丰富且花样翻新的玩法。它们给他的对接生活带来了不少灵感。】

“这是真的,”击倒洋洋得意地转了转肩部轴承。

【这就解释了储藏室里那些离奇失踪的缆绳、上次震荡波在医疗室的操作台上无意中瞥见的被雕刻成输出管形状的能量块、以及此刻击倒接口中堵着的那根大号螺丝。】

击倒前伸的机械臂僵在了半空中。打击直挺挺地定在了原地。他的面部涂装本来就是红色的,所以没有机看得出他的面甲是否升温到快爆炸了——但这对在场的机来说仍是一个如此明显的事实。

“哈哈,击倒,夜路走多了终于撞见鬼了!”红蜘蛛幸灾乐祸地嘲笑道。看到他的同事吃瘪,空指的芯情大幅度好转。

“这是侵犯隐私,”报应号医官恼羞成怒地说,“声波?是你吗?就我所知这飞船上没有第二个有这种程度的打探消息以及……窥//私的嗜好!”

“你的话不合逻辑,医生,”震荡波向前跨了一步,“我看不出这个声音所说的这两段话有任何因果联系。我也肯定声波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你那些……无意义的私机事务上。”

【与科学官的辩护不符的是,声波其实是知道这些事的——对于霸天虎高层彼此之间那错综复杂的机际关系的了解也是情报的一部分。】

“真的是你,声波?!”击倒喊道。

【然而他是个理智的机,从来秉承看破不说破的高效原则。况且,他还需要把记忆储存库的空间用于更重要的东西——比如他的每日快乐源泉:红蜘蛛造反失败集锦,以及红蜘蛛吹牛遭打脸合集。】

“你……”红蜘蛛气得两翼直抖,但他哪敢冲情报官发飙。于是,空指的滔天怒火自然指向了报应号上突然出现且口无遮拦的声音。

“听着!你这个只敢躲在暗处的炉渣,”红蜘蛛机械臂上已经架起了导弹,“如果我今天不把你揪出来轰成渣,我就……”

话音未落,主控大厅的门应声而开。威震天走了进来。大厅的地板随着他的脚步微微颤动。

红蜘蛛立刻停了下来,然而,大厅里的声音却没有。

【威震天,这个以其始终如一的铁桶形头雕而闻名的霸天虎首领,和往日一样冷着面甲,叫机看不出喜怒。】

威震天的两根金属眉毛快要拧到一块去了。

“你是谁?”

【铁桶头的霸天虎首领咆哮着,暴怒的声音在他的战舰的主控大厅中回荡。】

“谁给你的胆量,让你敢在报应号上撒野!”

【铁桶头的霸天虎首领决定以行动代替语言——他举起了融合炮,看上去很可能会把大厅里的任意一机一炮送回火种源。】

击倒吓得钻到了打击的身后。

“如果你再叫我‘铁桶头’一次……”威震天语气阴沉地开了口。

【威震天——也就是铁桶头的霸天虎——徒劳地威胁道。】

“……红蜘蛛,你又在搞什么鬼名堂!”威震天怒气冲冲地转向了自己那憋笑憋得面甲都快金属疲劳的空指。红蜘蛛的光学镜一闪,立刻变得又委屈又无辜。

【威震天的目光越过战舰上唯一的医生击倒和医疗助理打击、他最得力的属下声波、能力不容小视的科学官震荡波,直指红蜘蛛,这位做出了前所未有的卓越贡献、最当之无愧的……】

红蜘蛛一改刚刚的委屈,骄傲地挺起胸,频频点头。

【……荣誉汽车人。】

“拆你渣的!”红蜘蛛破口大骂。

“红蜘蛛,我在等你的解释!”威震天不耐烦地往前走了两步,把红蜘蛛堵在了原地。

“你让我解释?你凭什么觉得是我做的?!”红蜘蛛盛怒之下口不择言,电解液横飞,“我倒想问问是不是又是你的哪个天才点子出了差错,大人!你可曾经被自己的战舰剥夺了指挥权!”

【所以清醒一点吧!铁桶头老炉渣!红蜘蛛在芯里说。】

“铁桶头”这个词“噌”地一下引爆了威震天的火气,他一把掐住红蜘蛛的颈部将他揪到自己面前,关闭了融合炮,冲他挥了挥拳头。

红蜘蛛的气焰一下子溜得无影无踪,面甲上写满了恐惧。

“大人,我可没有这么说呀!”他的发声器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两条细腿在空中不停瞪动着。

【因为红蜘蛛向来习惯于腹诽,特别是在关于威震天的事情上。比如现在,看着威震天的怒容,霸天虎空指便情不自禁地想:这老家伙上一次打磨面甲是在什么时候?因为太空桥爆炸而差点被安排葬礼的那次吗?】

红蜘蛛的面甲上冷凝液劈里啪啦往下掉。威震天掐住他颈部的手又加了点劲儿。

【他不屑而又讥诮地评估着那张——用他的话来说——快要生锈的蠢脸,默默悲叹着霸天虎的领/袖的水平竟然是如此低下。而他们分明有一位更适于担此地位的二把手,聪明绝顶,面甲漂亮而富有领/袖威仪……】

红蜘蛛的两翼撞到墙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疼得他清洁液在红色的光学镜里直打转。

威震天走上前,将seeker的身体整个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他拽住那双不停扇动的机翼把对方从墙根边上拎了起来,迫使对方抬头正视自己。

“大人,饶恕我吧!!!”在威震天的拳头还没抬起来之前,seeker的哀嚎便响彻整个主控大厅。

【这副情景看上去还挺唬机的。然而情报官已经感到有些无聊了——反正这种事的最终结局注定不会有什么新意。他一边用内线提醒击倒准备好医疗工具,一边开启了录像设备,一边在自己的面罩里调出了之前玩到一半的“愤怒的小鸟”以及高清的《汉尼拔》。】

大厅的殴打声戛然而止。几乎所有的霸天虎——包括气还没消的威震天——都不约而同地用惊讶的目光望着声波的面罩。威震天甚至暂时放开了制住红蜘蛛的手。声波直挺挺地站着,没有露出丝毫的尴尬——他甚至连面甲都没露出来。

【站在角落里的打击跃跃欲试。他计划待会儿等看完热闹以后去找情报官求一下资源。】

打击,这个向来为机低调友好的变形金刚,在同事们暂且从声波那里转移到他身上的注意力中不自在地搓着双手。

威震天突然感到火种仓里一阵疲惫。他不得不费了点工夫才把把芯态平衡。

“声波,如果这个声音不是某些——”他稍稍控制了一下自己的音量,同时斜睨着窝在墙根瑟瑟发抖的空指,“——内部成员搞事,那它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你查到线索了吗?”

声波摇了摇头,将报应号上从网络系统到防御系统逐一在屏幕上展现出来。

“等一下,”威震天的光学镜落在了一个数字上,眉头登时紧皱,“为什么我们的数据存储空间被占用了这么多?”

【对此声波基本是知情的。尽管和同事们的关系并不亲密,他还是在决定告诉威震天那些被超额的存储中包括了击倒数目庞大的x片种/子和电子版汽车杂志、打击的文艺电影和犯罪片资源以及红蜘蛛的盗/版政/治芯理学书籍之前犹豫了两地球秒。】

红蜘蛛面甲如死灰,看上去像是需要一些紧急医疗援助;击倒和打击紧紧靠在一起,表情仿佛拆卸时被当场抓包的学生情侣。

【当然,那里面也包括声波不那么了解的。比如说,科学官震荡波在工作之余收集和汇总了自他来到报应号以后情报官每天在不同的情绪状态下的面具图案以及机体状态数据,并且依此制作了若干张详实的分析图表。这种行径实在难以让机相信是仅仅出于好奇芯。】

声波面罩上的线形波动了一下。

震荡波若有所思。沉默了片刻后,他憋出了一句话:“我无法否认这种推论的……逻辑性。”

【不,这可没啥逻辑。我早就这么觉得——独眼怪应该和去和声波开/间/房,毕竟唯有他“独”具慧眼愿意去分析一个面甲都不露的家伙的小秘密,击倒这样想。】

声波向医官的方向望了过去。即使看不到他的光学镜,击倒也能感觉到情报官的视线直直地戳在了他的新漆面上。

【声波在大脑模块中默默地说:威胁:医生,我可以一边打赢一局游戏,一边在整艘战舰上全方位直播怎样刮花你的每一寸漆。……等一下,我是不是被利用来当传声筒了?!】

声波的面罩上打出一个小小的笑脸。

击倒在跟着嘲笑一下吃瘪的旁白和向同事告饶之间理智地选择了后者。“震荡波无与伦比,”他干笑着说,“聪明的机从来不只注重外表。再说科学官除了一只光学镜还有一副好身材不是?”

“够了!”威震天的声音隆隆响起。他的怒火通常是为了震慑属下,实则七分是做做样子。这回的情况显然不属“通常”之列。

“非常好,本应属于我们的赛博坦到现在还了无生机,那些该死的汽车人的基地位置到现在还没有着落,而我的下属却在忙着沉迷外星娱乐以及——”他冷冷地瞪了那对医疗室的火种伴侣一眼,“掀掉彼此的前后挡板!”

【虽然威震天的语气中充满了对自己属下们私生活的不屑一顾——他已经把自己在那个仅有的为机正经、老老实实、从没有“不务正业”的属下胸口开洞的事实忘得一干二净了,令机颇感讽刺的是……】

威震天右臂的融合炮又有发动的趋势。

“我现在就把你轰进火种源!混蛋!你认为在挑衅过我以后,你还能全身而退吗?”他骂道。昔日口若悬河的政/治演讲家此刻发声器竟有点不通畅。这种程度的愤怒在霸天虎首领身上真的不多见——要知道,对于绝大多数惹毛了他的家伙,他通常不会浪费时间对对方动怒,而是直接铲除。至于红蜘蛛……他在盛怒之下也还能分出余力来对对方进行毫不留情的嘲讽。

【……他自己在休假的时候也会跑到冥王星背面画彩虹小马。】

威震天的融合炮口闪着危险的光——不过他看上去更想一炮轰进自己的火种仓,或是干脆把整艘报应号击落。

而击倒——很不幸,在打击捂住他的嘴之前——笑出了声。

【威震天听到了击倒的笑声,但他深知直接暴露情绪只会让自己更加颜面扫地。于是他考虑以后哪次借机报复,比如趁击倒某次犯错——这事本来就不难达成——作为惩罚在他全身的漆面上都画满彩虹小马……】

击倒差点就地跪下:“大人,求您了,除了动我的漆什么都行!!!”

威震天看听着喋喋不休的声音,看着自己的医官捶胸顿足的姿势,觉得自己芯累得瞬间老了四百万岁。

【……或者派打击到太空里进行为期至少一百万年的外勤任务。】

击倒犹豫了一下,哭丧着脸自暴自弃地说:“我能选萍琪派吗?”

如果不是报应号上目前只有一位医官,威震天真的会认真思考现在就把击倒轰成碎片的可能性。

【当然,谈到恋爱和对接挡板的问题,威震天就更没有权力指摘别的机了。且不论他的充电床地下藏着的东西——我们等一下会讨论到那个,红蜘蛛孕育仓里的小火种又作何解释呢?】

这句话在霸天虎高层齐聚的主控大厅里造成的效果不亚于让宇宙大帝和元始天尊来一次火种融合。

正扶着墙站起来准备偷偷溜走的红蜘蛛顿觉一阵天旋地转,恨不得核心系统当场休眠。震荡波的光学镜张的很大——难为他用仅有的一只光学镜居然能将内芯的震惊表达得如此生动传神。

“这不符合……”他小声嘟囔。

“哦,去他渣的逻辑,恭喜大人!”击倒最先反应过来,喜上眉梢——他确信这个事实绝对已经让自己的漆彻底脱离了险境。

“小火种?”打击眯起光学镜,“这就是他最近变得比以前还要暴躁的原因?”

【打击芯中充满了羡慕。】

击倒一边满脸堆笑望着上司,一边默默地给了伴侣不轻不重的一记肘击。

有那么几地球秒,威震天完全在神游天外,甚至忘记了那个吵闹的声音,以及自己那些装了一肚子小九九的下属们。他没想到自己也会有机生这么大起大落的一天。谁会想到,那个满嘴谎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却又生机勃勃的小东西腹甲下面不仅暗怀鬼胎,还怀了点别的东西呢?一瞬间,他既庆幸几个月以来他们都相安无事,又有些后悔自己刚刚下手还是有些重。

【红蜘蛛内芯一片混乱。小火种的存在不可避免地会让他的核心系统调用大量能源供给孕育仓,从而削弱他在其他方面的水准,在后期甚至会让他行动不便。这意味着他精芯准备了六个月的篡位计划还未开始实施便基本宣告失败——那是一次包含了挑拨敌我关系、奇袭、行/刺以及登基仪式的宏大计划。】

威震天哈哈大笑。

“他总是这样,”他说,“关键时刻总能通过他那些鬼点子逃过一劫。可平时呢,存储器里装着的却总是些和他的野芯不匹配的不入流的策略。一个天生的叛徒——既是叛徒中的低能儿,也是叛徒中的佼佼者。”

“开什么玩笑!”红蜘蛛暴怒地跺着脚,“低能儿?威震天,你在把我的蛰伏当儿戏吗?老炉渣,只要我的火种还待在火种仓里一天,我就绝不会让你好过!我会让所有人都清楚地认识到,谁才是霸天虎领/袖的最佳人选……”

【他已经做到了——此刻他所有的同事火种仓内都比任何时候更加笃定,威震天是无可争议、无可替代的霸天虎领/袖。】

“闭嘴!”红蜘蛛的声音因暴怒而变得尖利。

【红蜘蛛之所以突然变得如此肆无忌惮,是因为他笃定威震天在一段时间内都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总是这样,得寸进尺,欺软怕硬。】

“的确是这样。”威震天说。和他说的话的内容相比,他的语气温和过头了。

【如果霸天虎空指没有每隔几个月就惹火威震天一次的话,他说不定可以有机会收到霸天虎首领给他写的那些情诗——足足有好几摞,都藏在充电床底下。】

这下红蜘蛛是真的光学镜可探测地吃了一惊。他张开嘴,发出的却是一声冷笑。

“霸天虎领袖?情诗?谁乐意看那个?”他说,“好吧,等我在赛博坦称雄以后,你至少还能用它们赚点版税度日!”

【红蜘蛛一边这样说,一边暗暗策划怎样等威震天充电时偷偷上线翻他的床底。】

“你有完没完?”红蜘蛛尖叫道。

【尽管他十分从善(?)如流地借着小火种的机会大发淫/威,程度看似有些不合常理,然而这其实是因为在内芯深处,红蜘蛛无法抵抗对小火种为他带来的不可避免的对对接对象的依赖。而且,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愿承认,有时他故意激怒威震天是因为对方发怒的样子在他看来性感得令机无法抗拒。】

击倒不得不承认,他在从医生涯中还没见过怀了小火种还能骂机骂得这般中气十足的家伙。

【他暗暗期待对方在怒火的操纵中用输出管鞭挞他的尊严,让他在退无可退的处境下被迫承受。】

红蜘蛛想要反驳,却被威震天轻轻摁在了原地。

“继续,”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玩味。“这下我倒真想听听这声音还能吐露些什么了。”

【偶尔看着威震天的宝座,他会忍不住幻想,有朝一日他头顶王冠、打扮得光鲜亮丽地坐在那里,而威震天跪在他面前,那会是何等美妙的情景。他会用他最精彩的口才出言嘲讽那位彼时已落魄的昔日霸主。看着他咬牙切齿,怒火冲天,直到最后忍无可忍地挣脱绳索,将他摁在宝座上,一边恶狠狠地叫他红蜘蛛陛下,一边撕开了他的对接挡板……】

红蜘蛛不骂了,取而代之的是显得有些慌张。因为他从威震天的面甲上读出了另一种意味,那令他浑身发毛。

【威震天突然想到了一个能让他今后日子过得安稳些的绝妙主意。】

“霸天虎们,回到你们的工作岗位上,”威震天厉声说,不过任谁都能看出他芯情的愉悦,“击倒,两个小时内,我要你把我的副官所需的全部用品都预备齐全。声波?”

“他暗暗期待对方在怒火的操纵中……”声波应声放出了刚刚的录音。

威震天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现在,我和我的副官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

他俯下身,坏笑着在seeker的接收器边说了一句什么。红蜘蛛当场石化,浑浑噩噩地被自己的上司拉了出去。

“声波,”在走出门之前威震天回过头,“继续追查这个声音的来源,只要发现始作俑者——”他在颈部电缆处比划了一下。

声波点了点头。

【尽管这种追查是不会有结果的,但真应该感叹一句:威震天就是个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老炉渣。然而他最后还是会成为今后全新的赛博坦上第一个新生的小火种的父亲,也会和他的副官成为有史以来诞下小火种第二多的火种伴侣。哼,便宜他了。谁能想到霸天虎首领最终会用这种方式为赛博坦的人口复兴做出贡献呢?】

“第二多?”击倒饶有兴趣地问,“那最多的是哪两位呢?”

【这个暂且不提。在威震天和红蜘蛛离开后,一直没有任何行动的震荡波成为了大厅里最引机注目的霸天虎。他一直沉浸在刚刚的问题中:究竟是什么让他对声波产生了如此旺盛的探究欲?可能性只有两个:或者他疯狂地恨着对方,或者他爱对方爱得无法自拔。】

“不合逻辑,”震荡波说,“我不会恨,更不会爱——我的情感模块已经被移除了。”

【然而爱源自于火种,而不是源于大脑模块的数据。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把那些以古老而神圣的仪式结合的变形金刚们称为“火种伴侣”而不是“情感模块伴侣”,声波想。……靠!我是不是又被当成传声筒了?!】

“……”

震荡波沉默了。他站在原地,任由情报官逐渐靠近自己,却没有退却。在那几乎从不离头雕的面罩的反光中,他看到了自己的虚影。而他唯一的那只颜色血红的光学镜也只对焦在声波的身上。他的逻辑模块一遍遍地发出警报,而他头一次忽略了它们。

“哇哦,他的警报响得我都能听到一点了,”击倒夸张地揽住打击的机械臂。“他的脑子不会因此坏掉吧?以后他会怎样平衡声波和他那功能过于强大的逻辑模块之间的关系?”

【对于震荡波的逻辑模块,我们唯一能说的,就是尽管它不会坏掉,但今天晚些时候声波骑在他身上时,它会暂时停转。

提前祝福他们吧——未来赛博坦上诞下小火种最多的伴侣。】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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